捨棄的日常
最近的捨棄是「講求效率」,在正職工作完成一個大專案之後,才發現已經很久沒有按照自己步調做事了,因此趕快把自己切換回「先計劃、經過討論、再開始一步步執行」的模式,整體來說短期效率會慢下來,但長期結果會更好。
「慢慢來」的工作模式不只是因為對團隊長期結果更好,而且也能讓我的心理負荷維持在比較健康的狀態。
也很久沒有跟同事坐下來好好閒聊了,剛好最近有一位別的部門同事離職,我們就聊了一小時。聊了關於他之後全職當漫畫家的事情,也聊了接下來他也想去四國附近放空,我就順道推銷了他尾道,沒想到他馬上就接受了。在寫這封電子報的這週,他也傳來了尾道的照片。
適時地給自己與其他職場夥伴一些抒發空間也是很棒的事情,說不定我們之後會在人生的某條路上再次遇見。
資訊焦慮的天平
後現代人的文明病當中,比起三高,可能資訊焦慮的問題還更嚴重。我最早的網路焦慮可能要追溯到 BBS 的時代,一天不上去看論壇就好像跟班上的話題脫節。
那個時候最痛苦的是沒辦法一直打遊戲,所以我們能做的最多就是翹課或熬夜,也因為還沒有手機,所以一離開宿舍就自動「數位排毒」。現在回想,那種痛苦其實就是戒斷,但反過來說,會有戒斷症狀也代表當時我們還有遠離網路的機會,不像現在多數人幾乎戒不掉網路。
臉書與手機逐漸普及後,我也變成一個不常常檢查社群狀態就渾身不對勁的人。
當時主修電腦科學,尋找與接收資訊是我們的吃飯技能,也被培養成能夠快速學習各種工具,在這樣的環境下,利用各種工具收集資訊就像吃飯一樣自然,並渴望得到更多。
從筆記軟體(Evernote)、雲端儲存(Dropbox),到各式各樣的網路平台,收集與整理變成一種成癮的行為,我只是需要那個過程帶來的多巴胺,但根本不需要那些資訊結果。
不過再怎麼說,那種程度比起現在的手機焦慮,就像是小酌一口紅酒的酒精量,跟整桶威士忌的差別,危害等級差得太多。
從事這一行許久之後,深知被演算法主導注意力的危害,也的確看到一些長年被資訊焦慮荼毒後,思考與認知能力退化的影響。
這逐漸變成一個嚴重的問題,從研究、經典著作到公開評論,到處都有人在強調這個問題的嚴重性,但不論如何也都無法阻止這樣的變化。
我還是很喜歡收集資訊,不過可能是從接觸攝影之後,發現了把「輸入」關掉的好處,我也開始珍惜放空、讓腦袋進入背景運作模式的這段時間。
有時候走在熟悉的街上,刻意繞進沒走過的小巷。
有時候蹲在窗邊看自己種的植物。
有時候在咖啡店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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